只是。或许因为塔徒见识的局限，有关于万年前神界那一场毁天灭地的大战，从言语谈话来看，对方似乎同样是懵懵懂懂，所知所见不仅片面。而且十分含糊，就宛若这曾是一段被尘封了无数岁月一样，成为几乎被遗忘殆尽的历史。不过，张浩心里清楚，暂不提神界与凡界本就在生灵寿命存活问题上有着天壤地别的差距，料想凡界对于万年来，乃至上古一些事迹都保存着有迹可循的清晰记载，而神界更对禅乾当年一路成长的故事。乃至更远古的辛密往事都有各种版本的详细记录，可为什么单单万年前那一场战事成为了空白？有时，张浩旁敲侧击问的多了。难免会引来塔徒的疑惑和不解，加上在事情陷入迷惑，没有任何明了苗头之前，他也不得不暂时压下有关神界当年一战的重重困惑，毕竟此事牵连的方方面面委实重大，在如今甚至没有能力自保的情况下。他根本不敢想象，一旦将许多真相披露出去。先不说会不会有人相信，恐怕难免会将自己推向风头浪尖。引来诸多惶恐。恐慌一旦弥漫，若长久没有旁证，结果极有可能便会引来毁灭，因为在未知中，人恐惧的往往不是莫须有的问题本身，反而会极端的选择消灭散播恐慌的根源，以此求得继续于无知中心安理得，这不是掩耳盗铃的愚蠢，而是自欺欺人的悲哀。这一点，张浩早已在正源dalu上领教过多次，正是因为懂，所以，他只能选择沉默。